“这部套曲和《美丽的磨坊女》完全不一样,不是靠叙事逻辑串联,是情绪逻辑!”
“没错,它的文本完全是为情绪服务的,我从来没被这么强烈的情感所压倒过!”
听众们也纷纷评头论足,发表感受。
《诗人之恋》的文本来自于海涅诗集《抒情的间奏》,从“间奏”一词就能看出,它每首篇幅很短,也不是为了陈述实体化的剧情,而是以象征、白描或抒情手法,求得巨大的情绪感染力。
一切为情绪服务。
舒曼显然准确地把握到了这一特征,他在曲式结构上选择了通谱体和单段体,既很少用重复的旋律配相同的歌词,也不分什么“主歌”和“副歌”。
换句话说,材料呈现完了,情绪释放完了,该结束就结束,只有几十秒就几十秒!绝不像有些蹩脚的作曲者作词者,继续无谓地重复或插入间奏来硬生生凑到三四分钟!
这种极度洒脱又极度凝练的情绪化表达,无疑是狠狠戳中了这些南国民众的审美内心。
范宁的右手开始敲击起连续的c大调柱式和弦。
低音区进入两拍一音的低沉八度,在此衬托下,右手一直敲击出绵延不断的“邦邦邦邦”声。
“即使心碎,我不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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