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这样,但有时可能只是会堕入更深层次的梦,尤其当美好的事物根基一开始就不存在时。
花束中浅红色的光芒在闪,没等听众仔细回味最后一句中“太阳升起、泡沫消融”的感觉,这部《诗人之恋》就直接进入到了最后一曲。
冬天(十六),《往昔的悲歌》。
“铛铛!——”“铛铛!——”“铛铛!——”
范宁踏板深踩,双手齐落砸键,以ff的力度奏出跨越四个八度的号角回声。
在充当了引子的两个小节过后,真正意义上的伴奏出现,旋律四音一组,梯次下行,最后一音又向八度上方跳进,这样的线条形态模仿人类的声调变化,好似主人公在决定放弃爱人时的一声声长叹。
“古老邪恶的悲歌,邪恶卑鄙的梦境,
我们现在去抬口棺材,把它们统统埋葬!
我要放进许多东西,但那还不是全部,
棺材一定要更大些,大得像珀尔托的啤酒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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