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3之“叹息”——由休止符隔开的半音同音反复、连续的前八后十六节奏。
形态4之“嘲弄”——连续下行半音阶。
在随后出现的乐思中,它们或鲜明或隐蔽地存在着,甚至在不同程度上渗透进了后三个乐章。范宁籍此,对整部交响曲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黑暗气氛,实现了彻底地掌控!
希兰一页一页地看,一行一行地看,似乎想把它们牢牢记在心底,想象着这是一种超越时空性的记忆烙印。
还有多少能陪伴于创作过程的机会呢?
“唉,这里?”她的手指在几个小节处停留。
那个地方,范宁在定音鼓声部写出了一个十分严峻而紧张的节奏型,然后由管乐吹出一个明亮的大三和弦。
但它很快突兀地降低了三音,直接和同名小三和弦拼凑在了一起,于是色彩瞬间由明转暗,力度也由ff到pp。
像是人在得意忘形的谈笑中,忽然记起了原来还有一桩不可面对的阴霾之事。
自文艺复兴时代起,歌曲写作就逐渐形成了一种叫“皮卡迪三度”的惯例,它指的是小调音乐不以小三主和弦作终止式,而以明亮的大三和弦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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