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猜你一时半会答不出这个问题,贵厅也回答不出。如果你即刻回答了他人,那说明你在糊弄傻子,但你没作答,那,谢谢你没把我当傻子。”
范宁说到这里淡淡一笑,转过身去,眺望高台边缘的悬崖。
“因为你正在经历一场‘纷争’。”
范宁一词一句地吐出。
不像是在“阐述”,倒像是在“转述”。
“哦,这句话,我是模模糊糊地感觉,也有可能是我个人的臆想:有某个人在某一重枯萎的历史中曾对我说过,说我‘正在经历一场纷争’。”
“既然‘正午’近了,那就把这句话对等分享于你们。”
“放任历史进程发展,到充满反叛和混乱的境地,聚集不安定的见证者们,共同构成仪式的危险一环.多想想其代价吧,‘欠账’已经够多啦,南国的账,其他的账,呵呵呵~”
“其代价为不可计数。”蜡先生轻声叹息一声,“范宁大师,万事皆有代价,其实,我比你亲眼见到终局的机会更少几分,可每个人都是被卷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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