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客们眼中的效果,就是持锤人与拍卖品一同从舞台中央优雅升起了。
“但在这个藏品传递通道旁边,还有另一道废弃的门!”范宁再度重重描上两笔。
“这道门扉更宽,可以通人!它本来就是用来通人的!这是因为在50年前最初的建筑设计中,持锤人和藏品都是从这一高度进去的,只是后来扩建了更底下的一层,藏品修复室和持锤人进场通道才分开了!”
“我恰恰知道这道废弃的门可以从哪里打开,然后,我们就趁着上升暂停、藏品输送之时,在平台中交换位置,我进平台,你回修复室!至于麦克亚当小姐,气动传声总控台那边就麻烦你过去了,我刚才已给指挥家吉尔伯特·卡普仑先生通了个气,你直接去找他.”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更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范宁当即将纸张揉捏成团。
“谢谢你和你们。”麦克亚当小姐最后深深看了范宁一眼,“南希,我们要出门了,然后分开行动。”
尖锐的蒸汽轰鸣声响起,沉重的铸铁大门被打开。
外面人头攒动,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躺在椅子上的文森特身上。
谢天谢地,画家先生虽然脸色不佳,但已在闭目平静呼吸。
人一个接一个地出来,除了范宁,他的接下来工作本身就需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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