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明显还有些衣衫不整的样子,女主编打了一巴掌后就直接一路跑开了,只留下范宁站在原地,茫然捂着自己半边脸颊。
直到呆立了超过十分钟,范宁才缓步朝走廊前方走去,一路被用异样眼光注视的目光仍然不少。
范宁不太猜得准,经历这么一出闹剧又暂时分开后,那些潜在卫兵的关注和怀疑,现在正落在谁的身上,自己?记者小姐?或皆有分配?又是否有所减弱?
回到展出文森特“秋千”系列的那个沙龙厅后,宾客的密度重归高峰,范宁漫无目的地来回打转,脸上仍显得有些“尴尬”和“失魂落魄”,实则每隔几分钟扫视墙上的挂钟。
“找人吗?范宁大师。”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大师?我没有这个头衔,阁下。”
范宁皱眉看着眼前坐在轮椅上的首席估价师,尼古拉耶维奇·斯奎亚本。
“你正在经历一场纷争。”尼古拉耶维奇礼帽下的胡须翘动,哂然而笑。
“是吧,也许是‘情感’上的纷争,哈。”范宁不太明白这个如鬼魅般出现的估价师在说什么。
“不太容易,始终保有充沛的信念与热忱不太容易,尤其,在处于某一重枯萎的历史中时,依然能够如此。”尼古拉耶维奇的评价似乎有一丝称赞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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