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是唯一的那个小概率幸存者?
想到从那场音乐会起,这十日以来所遇所历的一切,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人生,什么奇怪的结局啊。
范宁很想自嘲一番,但仍未放弃寻找,虽然身边已没有了任何工具和食物,但至少,目前还走得动。
他大致沿着坡面朝上的方向,继续向山脉的高处走去,边走变喊。
行板的音乐持续流淌,管弦乐增厚了展开部的织体,期待的情绪却被接连袭来的孤独所痛击,进入间插部晃动起伏的三连音群.
“砰。”
走着走着,范宁的脚尖忽然踢到了一截僵硬的东西!
有人!?
范宁脸色变化,赶忙蹲下查看。
是具冻僵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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