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塔萨尔,你他妈在干什么!?”“闭嘴!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
两道喝止的声音条件反射般响起,但这位叫科塔萨尔的调查员语速越来越快,而且,声音变得逐渐非人化。
小队成员无一人遇袭,也无人受伤,但所有人的记忆开始互溶,并能直接听到彼此未经修饰的原始思维。
个体边界迅速模糊,最终几人瘫软、融化成一个不断嘶吼着矛盾指令与记忆碎片的、多声调的聚合肉团。
这块肉团蠕动一阵后,嘶吼声逐渐平静下来,最后,停歇在了离“庇护所”边界仅两米远的地方。
此地恢复了寻常的寂静与不寻常的背景低噪声。
一直到鲜艳的白昼与黯淡的黑夜交替了一轮,终于有另一批十多人的、由两名邃晓者带队的调查小队接到通讯后找到了这里。
这些人同样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地上已融化矮塌的一滩粘液,在边界前方站定了数分钟。
“又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死法。”
为首之人个子看上去很结实,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浓艳和扭曲的环境。
“这个地方,按道理说,不是个适合搭建‘庇护所’的位置。”此人低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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