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约莫一两分钟,底部又是一扇更小、更厚重的圆形门,门上没有任何锁孔,只有一个复杂的、由多个同心圆环构成的金属罗盘状结构。
“你们搁这‘套娃’呢?”范宁笑了。
“那些东西的‘视线’无孔不入、或多或少。”听闻对方奇怪的揶揄用语,拉絮斯也只是淡然回应一笑,“绝对的规避是不存在的,但这里例外.相信我,现在的整个世界,只有这一平米见方是绝对安全的。”
他上前用枯瘦的手指精准快速地拨动起那些圆环。
最后一个符号对齐,圆盘中央无声地凹陷下去,门室缓缓旋开。
空气凝滞,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变得粘稠,一盏蓝青色玻璃罩的瓦斯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将人的影子拉长扭曲在来时的台阶上。
灯罩下方的台面上,静静躺着一个材质非纸非布的物件,冷冽的金属寒光不时泛出。
刻有密契记号的纸张,还是信封?
范宁盯住了上面那个组合符号。
窗户与书柜形状的简约线条,露出约1/4弧线的巨大圆桌,以及,桌上立起一把小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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