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噼啪!”
灯罩附近墙壁上,特定的七八块金属板被范宁敲碎。
发出的却是镜子般清脆的炸裂声,随即锋利的、警觉的、如水银质地般的液体,随着缝隙流淌了下来。
“特定的区域和秘仪,解析梦境的气味与形状,怎么,贵厅的这批‘管制区’地方不够用吗,还需要打南国历史投影的主意?可这块投影,和贵厅崇尚的这种氛围风格也不搭调啊.”
范宁将水泥砖在手上掂了两下,扔至一旁,重新持起“圆桌与小刀”符号的密契,端详片刻,呵呵笑了两声。
“再不端上点真正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就把你们这里全给扬了啊,反正这么大个世界,现在各地到处都是屎,最后几座茅房是拆是留也影响不了太大的观感.”
“咳咳.范宁大师咳咳咳.”拉絮斯捂着嘴巴狼狈咳嗽了几下。
“作为转达指示的手底下人,转达的内容就是如此,最有价值的消息当然要在联络后才能知晓.然而就如每个有知者都永远不会相信‘祈求’的安全性,领袖并未承诺你的‘祈求’一定确保如何如何,且永远考虑到了镇压和反叛因素的存在”
拉絮斯抹掉了鼻端蜿蜒的血迹,情绪上却显得依旧平静,竟然坦然笑了一声。
“但领袖的确还预料到了范宁大师不予联络的情况,或是因为顾虑,或是心灰意冷,亦或对我厅的个人成见,凡此种种正如登顶寄语之所说,‘你要做的只是选择’,领袖的确还给你提供了第二种选择,算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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