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仅有七张座椅的会议桌,若存在议事管理层级的话,应已是很窄很高的那一级了。
房间的地面没有高差,座椅和陈列都是一致的,主位除了正对窗帘、挂有旗帜外,也没有什么额外过分强调权威或等级差异的设计。
但听到主位的发言,见到主位形象的人,绝对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自己所在的根本不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小会议室,而是一个巨大的存在高低落差的阶梯场合,前方坐满了不同层级、严肃沉默的与会人员!
每高一级阶梯的席位,都是自己一生难以跨越的、可以决定自己生死去留的上位者,每一级对下一级都存在无数复杂而彼此关联的管控条例,而最前方的最高处,还有一排拥有至高权威的主席台,那道声音的谕令,就是从正中央席位上的那个存在居高临下发出来的!
范宁略微在原地定立了超过五秒的时间。
“地底祭坛的那些‘镜子’,我已当着拉絮斯的面砸了,不用再搞些没用的事情。”这是他开口直接说出的第一句话。
“有需要交代的,可以交代了,我现在呢,还处于一个好奇心未散的状态,按理说若是如此面对一位‘邪神’的话,还‘挺有利于’污染乘虚而入的,呵呵”范宁说着在主位的对面座椅上落座。
“‘管制区’发生的事情,我已知道了。”波格莱里奇淡淡表示。
“谈不上是反叛,也容许你发生。解析南国梦境的形状,目的主要在于一种秩序上的‘统筹’或‘归总’,而非什么阴谋论,我厅行事一向磊落。”
“秩序上的统筹或归总?”范宁皱眉。
见证之主位格的言辞,奥秘的确艰深,令人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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