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将视线长时间地停留在.那座衰败的白色小屋曾经的“后院”方向。
其上空萦绕着某种更加奇特的秘氛,似“烛”而非“烛”,充满矛盾,充满自洽,失落又热忱、平静又悲悯、怅然又释然,种种近于实质般的神性。
“不是走了。”拉絮斯缓缓摇头,声音干涩,“是‘出发’了。”
这几人抬起眼皮,望向“庇护所”外那片更加广阔、也更加恐怖的崩坏世界,眼神复杂。
“可怎么没叫上我们,也没安排什么事情?按理说,领袖的交代应该.”旁边的手下不解。
“不会偏离轨迹的。”
拉絮斯深思间长长呼出口气。
“‘新世界’的目标绝无第二种可能性,也许在具体的行动考虑上,此人还有一些别的想法或顾虑吧.他想完全靠他的南国投影建立‘规则锚点’?即便早已应该知道这条路铺展不开?还是他宁愿孤身重登高塔,也不愿同‘狂怒银片’和‘管制区’的效力合作?.”
大人物与大人物之间的交流与权衡,他们也无法涉足更多深层次的博弈。
无论如何,领袖的安排必是既定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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