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历史本身都已破碎,何谈去打捞长河中破碎的执念与人?这一目的连同它本身的性质一样同属禁忌和虚无,但范宁永远记得自己曾经作出过的承诺、发出过的夙愿。
“我会带着你们的投影继续寻找答案,直到有一天在漂流的长河中将你们重新拾起。”
他向前迈动着步子,仍凭眼前“水潭”中的腐败漂浮之物,浸没了自己的裤腿与双膝。
“我心中感到天堂般的困倦,去那圣墓的朝圣之旅曾经那么遥远,使我疲惫,十字架沉重不堪。”
“晶莹的波浪,非寻常的感官所能听见,涌入坟塚幽喑的腹地,尘世的潮水在坟脚冒出”
那首“入夜的管弦乐”已经止息了,渐渐地,随着范宁前行,音乐的色彩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范宁是一直无法明确的。
自己所写的“入夜的管弦乐”是否要作为接下来可能的《e小调第七交响曲》;
是否要作为第一乐章而存在;
又该继续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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