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声带剧烈震颤,最终失言。
只发出了一种尖锐到超越人耳理解范围、如同无数细针刮擦玻璃的噪音。
“咯咯咯咯喀啦啦”老绅士的形态也在无声的呐喊和有声的噪音中开始融化,像一截被投入烈焰的蜡烛。
“废话真多。”
范宁看都未看那滩逐渐软化的物质,反倒闭起眼睛,神性的触觉感知起整个大厅无数“联系”丝线中,那些最不协调的、如同乱麻般扭结的环节。
“不出来是吧,那我就把你最不想被注意到的东西,拉到舞台中央。”
前一些被毁掉头颅的“听众”,以及那些连接贯穿其中的深奥光线,开始穿梭流动起来。
这次的目标不是某个具体的人,而是整个空间中“被忽略”与“被关注”的认知倾向。
刹那间,整个交响大厅的“配器色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欢笑的听众、飞扬的彩带、金碧辉煌的装饰……其色彩迅速灰败,边缘模糊,如同乐曲中突然弱下隐去的声部,虽然还是动态的,却隔上了一层毛玻璃。
相反,一些原本微不足道,甚至被下意识忽略的细节,其“被感知度”显扬上升,地板上某些颜色略深的地板接缝如同一条扭动的黑色血管,搏动着令人作呕的韵律;厅顶吊灯的某一组透明水晶坠子,散发出腐烂瞳孔般的微弱油彩;舞台侧面,一把闲置谱架的背光区域,那阴影的浓度深得异常,仿佛连通着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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