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德彪西《牧神午后》《大海》、斯特拉文斯基《春之祭》、梅西安《二十圣婴默想》等。
都是印象主义、无调性、序列主义,当然也有斯克里亚宾的“神智学”作品,或更现代更先锋的作品。
而且很多都是范宁曾经“再现”过的。
的确是个“悖论”。
如果当初的范宁完全不碰现代音乐,那么首先在这种有意推动的“调性瓦解计划”历史进程下,范宁打开局面的速度会变慢,而且,三重身份的创作没有在现代领域留下影响,那些“新兴团体”的排名会更到前面去,最后只会导致“午之月”的养料更多更足。
范宁三重身份的“格”,在把浪漫主义晚期风格发挥到极致的同时,客观上,还把世人眼里的很多“现代艺术知名度”的认知顺位也给占了。
但这给现在埋下了隐患。
“午之月”这位见证之主的神名,与“新月”有点类似,尤其是从升起的过程或动态情景来看。
或者说,现今世界上这轮暗绿色月亮的本质,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这些光怪陆离的先锋派艺术家和艺术作品的“格”的集合体!尤以“新月”的贡献最大!
和声学、对位法这些传统音乐理论——即曾经的“不坠之火”和“无终赋格”主要掌握的“烛”之范畴——的确无法解释现代音乐,别说什么无调性了,印象主义都几乎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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