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如此深嗅的幽香,那位数年间熟悉又陌生、倾慕又敬畏的,那平日里只有在高高塔楼上、或在宴会致礼时才能得以瞧见的。
“噼里啪啦——”
四周碗碟碎裂声中,五颜六色的大小布料在抛飞,红地毯上的遍地蔬果与花瓣被压烂,红酒、果汁、浓汤与汁液遍地蜿蜒流淌。
“大吉之时”已到,整个赤红教堂近万名东道主与宾客们,逐渐在这场官能盛宴中进入了高涨的状态,其一方浸润过“七重庇佑”的隐秘滋味,另一方积蓄着全生“典雅爱情”的慰藉与悲愁。
至少,从来没想过神圣的地带居然可以亲昵以待,有些光洁无暇,有些滑腻柔软,还有些带着滚烫的爱意。
既然连南国都不再是以前的南国,这里的一切人文与物产全部已被侵染,那么最为重要的“花礼祭”也就不再叫“花礼祭”了。
东道主和宾客们不确定到底做了什么,但确定发生了一向浅抑未曾发生之事,而且即使他们不记得,高处的见者们也会记得,即将诞生的子嗣和留下的碎片们也会记得,在他们今夜最猩红的睡梦中。
何蒙突然回想起了某些禁忌文献中的只言片语。
那还不是在南国,是早在北大陆的乌夫兰塞尔,指引学派在搜剿愉悦倾听会秘密集会点时,汇报上来的某种隐晦又模湖的记载。
这种恭迎“红池”的典仪进程,似乎叫做“谢肉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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