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前些日欧文恭请过来替我讲明公义的,这事乐意见成。”
范宁心中警惕大增,但表面作恍然状接了过去。
考虑到欧文那天派给蜡先生的信使,是当着所有人明说的,他没有展示出任何犹豫,也没有故意装糊涂。
范宁回想起姓名在神秘学上的意义,这是一种“主观的相沿成习”,即将某个抽象的符号和具体的形貌事迹,在世人认知的反复强化中建立起对应联系。
虽然范宁不知道这个蜡先生的具体手段是什么,但他一定是在以姓名背后的指代含义为切入口,去推演什么与之关联的其他事物。
这种奥秘一般和“衍”有关,有时也涉及“烛”。
难道他把“灾劫”残骸带过来了?
范宁开始签下“安托万·拉瓦锡”的名字。
笔迹与之前的人物如出一辙,中正内敛,倾斜较少,极少连笔。
梦境中的广场四周人头攒动,却一片静寂无声。
他在书写的时候,心中尽量回忆着资料中拉瓦锡曾经的经历,以及这四个月来自己扮演新身份时的所思所行。
性格与心理状态更加推动着运笔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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