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几个重要码头的水域入口,被一大团生了锈的鱼雷堵在了一起,它们上下浮动漂流着,像是什么恐怖民俗传说中的怪物口器。
“咚!——咚!——咚!——”
下一刻,耳旁响起了钢琴灰暗而沉重的柱式和弦。
从两个c小三和弦,到f小三和弦,再到降E大调属七和弦…以相同的音型模仿了四句,艰难爬升又下落,然后化为高音区一片双音经过句,迂回下落,似轻而惆怅的叹息。
其实,弹得有些塌,也不是很整齐。
不过效果是出来了。
循着方位来辨认,是从河对面发出的,但音感上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按理说,在此情景下这应该十分意外。
但两名士兵却好像有些见怪不怪了似的,缓缓从报废卡车上跳了下来。
他们朝着河堤上面走了十来米,侧身坐在了一捆搁置报废的钢卷后面,继续循着音乐放出的方向张望过去。
钢琴又踏出庄严行进的步伐,一串奇异而紧迫的下行三连音飞速而至,带出几声远关系大调上的重击,又坍塌为一片片清冷的琶音音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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