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与欢乐比翼双飞,就像波浪的此消彼长;
一切残酷和敌对的,都变成了崇高的喜悦!”
“真的是合唱曲,真的有不少人唱歌。”狙击手镜头下,依稀看到了穿得破破烂烂的几人从侧面上了台。
“听着不错。”侦察机上的驾驶员按照巡逻规定,在临近河岸180米后将转向杆一扭,飞行轨迹改为平行线,再度低空飞行几公里后,又折了回去。
“今天玩得挺花啊。弹琴的、唱歌的,乐队也在.”
河堤另外数十处,蹲在铁丝网下方的士兵索性把头靠在了粗木头杆子上。
闲暇的士兵如此,而那些轮值站岗或巡逻的人,虽然身体动作未有懈怠,但注意力全部都在对岸那一撮昏暗的光源上。
更靠里的平民生活区,做工干活的人手中的动作也放慢了下来。
每个人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已经超过一周了。
河对岸的“敌占区”,那座音乐厅,它依托教堂搭起来花了四天,然后又演出了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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