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乐思自发般地开闸泄洪,流淌成五彩缤纷的海洋。
“我去过灯塔了,两次。”范宁立即开口。
“一次是25时出发的,一次是27时。”
“第二次你也在,我们谈论过《介壳种之歌》和失传的名琴‘星轨’,见到了没有铭文的墓碑,在飞往灯塔的过程中,你的长笛还出现了吸收那些怪异‘乐器’的现象”
他言简意赅地择重点复述起来。
同时,黑色的墨水浸透了摊开的乐谱纸张的纹理,似毛细血管般分支蔓延,以点扩面,前三个乐章的音符瞬间在谱上迸现。
琼的眼睛盯着他,又低头看谱,瞳孔里闪烁的各色彩光稍稍黯淡了一点。
“我想起来了。”
她也很快恢复了自己在失落之时的记忆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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