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会转达。”安娜皱眉拿起钢笔。
直接联系总部一般而言,别说是个艺术机构,哪怕是其他官方有知者组织的分部,事先没有高层打招呼的话,提这种要求,也多半是得到个不予理会的下场。
说不定下面的办事人员,事后还会被扣一顶“不守规矩”的帽子。
但特纳艺术厅的情况确实有些特殊。
自从“复活”首演日以来,双方的关系也很微妙。
应该说,自打范宁成立这个事业开始,双方的关系就很微妙,只是后来更微妙了。
合作与监管,服务与交换,交锋与妥协……
安娜无法去拿主意,也不敢“照章拒人”,只能是记录、转达、请示。
“先来个大概能作代表的人接电话也行的。”范宁语气坦然又平常。
“巡视长不在,他不是去你们那边开会了吗?”安娜越发感到奇怪,不仅是这个声音的熟悉度,让她正在迅速搜寻记忆,而且他自己单位的会议,邀请了哪些人出席自己不清楚吗?
这特纳艺术厅来电不会是个诈骗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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