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有了新的收获、新的环节,我们的"校史编纂小组"就连夜调人赶来,准备考察范宁先生在这里度过的一个月经历!」
......
「卡洛恩,你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帮助他?」
4月18日的凌晨,折返乌夫兰赛尔的火车,一等座厢,对面的希兰手持餐刀,仔仔细细地将瓷盘中的香草奶油长蛋糕卷切成小块。
「不是帮助。」
「是我自己想把回不去的过去处理掉而已。」
范宁一手撑颚,看着窗外极速倒退的风景。
「好吧。」希兰吸了一口纸杯中的牛奶,「但从结果上说,还是的确改变了一个路过的年轻人的命运不是么?」
即便他的天赋没有达到要求,无法靠音乐演奏或创作为生,但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命运的逆转趋势,比得到艺术救助的年轻孩子们更之为甚。
以200镑的价格得到了一幢「大师旧居」级别的资产,对于一个尝试在乡下投资艺术小馆的年轻人而言,这是什么概念?
「嗯,可能觉得他和我自己比较相似吧。」范宁对此不再否认,点了点头,坐正在桌子前面,拿起了盘中的牧羊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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