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艺术厅后方庭院,鲜花丛盛开的幽深角落,雨点淅淅沥沥地敲击枝叶。
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无论天气,还是其他。
十多位绅士和淑女们在行步,更多的记者们亦步亦趋地跟随,一双双皮鞋和高跟鞋碾过泥泞,穿过雕栏、花丛和草坪小径。
洁白的大理石基座前,树木和石雕恰到好处地分割了视野,奇花异草在阶梯式花圃中开放。
旁边是一处盛满荷花的清水池,再往后透过枝桠,可隐约看到一条通往后山的小石子路。
......
「首演那天,记得来听。」
「我肯定会来,这没得说。」
「记得来听。」聊了一会后,说的还是这句。
轮椅上后脑勺竖立的发丝如枯草,右手举起类似OK的手势。
闭眼再睁开后,疗养楼大厅空荡的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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