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纹理和灰黑烟尘交织的“焚炉”残骸内,范宁因为维亚德林的一句不明就里的话,一连问出了数个短促的句子。
“我也不理解。”
维亚德林的身影在持续漂浮上升。
“新历以来的‘掌炬者’实在太少了,格列高利、卡修尼契、吉尔列斯.没人可以亲身感受他们的视角,但我的确在学派古籍中读到了只言片语,或他们记下的,或旁人转述的”
“在他们成为‘掌炬者’之后,突然体会到了一种此前从未注意到的恶意!”
“.就像无处不在的、来自世界本身的恶意!”
范宁眉头深深皱起。
他觉得这个世界高处的本质,越来越扭曲且不可知了。
亦或者,是自己站得越高想得越多?
实际上原因没这么复杂?
一个高灵感艺术家,觉得“整个世界在针对自己”,觉得“每天说不上哪里不自在”,好像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艺术家在常人眼里的“刻板印象”,不就有忧郁、敏感、多疑这些特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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