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甚至不是最主要的部分。
“所以这一切.”范宁不掩饰自己的困惑,眉头深深皱起,“好吧,你确实是蠕虫学家斯克里亚宾.?.你也是穿越者?这个名字,和神降学会的那位危险分子,F先生,或另外一个世界的作曲家斯克里亚宾.,真的存在关联?按理说,两者仅限于同名,和世界上同名的大多数人物一样.这一切,难道有什么深层次的纠缠或递进关系?”
在范宁缓缓表达以上内容的时候,所在周围的背景开始变得虚化、扁平,成为一片低分辨率的、带着少量阴影关系的平面纸幕。
蜡先生似乎认为,这一谈话内容,就连另外几位同僚也不应旁听。
“这一系列疑问的题干.本身不复杂,我的解释也将很简短。”蜡先生说道,“但为确保你的理解建立在我们之间正确的语境、定义或共识之上,有一些前提需要予以明确.”
“范宁大师,对于这个世界,你平日里是否这样认为?”他伸出了手掌。
“——时间是一柄单向掷出的长矛,掠过的过去是过去,处在的当下是当下,将抵的未来是未来;”
“——空间是一个球,或立方体,你的左边是你的左边,你的右边是你的右边,你的上空是你的上空,你的后方是你的后方;”
“——音乐大概能算是时间的艺术,美术大概能算是空间的艺术;”
“——凡俗生物在特定时间、特定空间里的行为,构成历史事件,这个世界的存在是唯一的,历史进程事件的总集合体也是唯一的。”
“范宁大师,你是否这样认为?”蜡先生再次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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