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你讲的这些指示,我也依然会原原本本地带回去,只是上头会怎样决定,我们再见之后是敌是友,这些不是我能改变的!”
他随即命这座战俘营提供了一队汽渡船。
清点人数和组织登船花了一小会时间,然后范宁就带着这四百多位雅努斯人离开了。
依旧跟在范宁身后,在水上领路行走的阿历克塞司铎,感觉今晚的一切经历,越发地不真实了起来。
“拉瓦锡师傅,我们既实现了这样的盼望,我现在就敢放胆地请示你了。”
阿历克塞斟酌着开口道。
“几个小时前你领我们从河对岸过来的时候,我往教会总部报了你回归的消息,请宽恕我的冒失他们也许会震动,也许会来寻你,总之我自己这边会派人把士兵们安置好,但还有什么是需要我效劳的?”
范宁伸手示意无妨:“你所行的,是你在上主面前供祭司的职分,何况传的是属灵的喜悦,岂不更有荣光吗?”
范宁从失常区回来后,尽管掌握了“神之主题”,尽管对于“不坠之火”、“无终赋格”和“旧日”的秘密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理清,但思绪时不时地陷入流沙与尘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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