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固定低音的框架之上加上一条人声化的圣咏,并用一个类似无调性的旋律作为它们的对位?”
“我好像暂时摸清了一些初浅的门道?关于这些和弦的排列与变化规律,这不是无调性,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泛调性.嗯?这到底是什么?这其中有某种调式,肯定有某种调式!而且还是一类!究竟是怎样的神秘主义启示能创立出这种技法?我必须尽快拿到它的谱子.”
公开演奏的启示,对范宁这个“亲自扮演者”本人影响更大。
很多知识,或理性的,或激情的,以前再怎么梳理拆解,也不如亲自“以拉瓦锡之名”践行之后所产生的洞见。
至少范宁确定了,以前自己构造攀升路径的密钥时,对于更上方门扉的穿行方法那种模模糊糊的观察和推测,方向是没有错的。
——通过构造类似“自我”使徒的多个“格”,来致敬一次三位一体!
这就是自己之后晋升执序者的途径!
“惟愿我的景况如从前的月份,如神保守我的日子。”
一片寂静无声中,范宁站立起来开口了,他中正平和的声音在上空回荡。
“那时守夜人的灯照在我头上,我藉这些光行过黑暗。人听见我而仰望,静默等候我的指教。他们不敢自信,我就向他们含笑。”
这时有一位辅祭人员遵照安排,持烛登坛,增添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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