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音小号的音色变得有些古怪的纤细。弦乐组则细分成十三个声部,奏起了一支阴沉的、忏悔似的旋律。
其中夹杂着大量同音反复的弓震泛音。
“这个舍勒真是什么都敢写!”
听众们只觉得这种高密度的音群看似透明,实则尖细而干涩,就像一块已经失了水分的凝胶!
“我拉了四十年小提琴了,震音我知道,泛音我也知道,但是用震音拉泛音是个什么奏法!?”
“这编舞更是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
听众们各种讶然的措辞,竟一时间无法区分是赞叹者还是诋毁者发出的。
只见舞者们踏着缓慢而凝重的环形步伐,大小两个环,男性在内,女性在外。
每过四个时值不一的小节,则出现一次微妙的内部更替:女舞者斜着向前往内圈变道,男舞者斜着向后往外圈变道。
少年少女在内外环交替之间,屡屡带着被“挤掉队”的紧张感和危险性。
“这个舞步和队列我怎么突然联想起了一种,呃,小孩子的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