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决定既然已经做出了,立场或站位方面,还是向他更靠近站了一步的!共担的风险也加深了一步!
“唉,他的伤都还没好,哪能经得住各种社交场合折腾,是我自己焦虑症犯了”
某天凌晨六点,就因为睡不着而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罗伊,缓缓走到窗台前面,扶着栏杆出神起来。
下一秒她看到了同样睡不着觉的瓦尔特总监,在下方花园里盯着一卷总谱,来回踱着步子,总监先生的妻子和孩子们跟着起了个大早,在后面亦步亦趋地散步。
对的,瓦尔特最近也忙得哼哧哼哧,带团预排练着范宁第五交响曲的前三个乐章。
第五交响曲.想到他前三个乐章展现出的精妙之处,对于回归“无标题”的绝对掌控力,以及其中蕴藏的对“世纪末”思潮的种种深度辨析,罗伊的自信又一点一滴地回升了上来。
“哎,我还是跟总监先生一样,多做点自己该做的事情去吧不然和贴心照顾的学妹一比起来,倒成了减分印象了反正再过几天,他也得被我拉着去沙龙,嗯,还得献给我一首小曲子呢.”
罗伊思绪神游了一阵子后,终于伸个懒腰,转身回房。
时间继续平静流逝。
按理来说,一场学院派倾力组织的艺术沙龙,肯定是具备足够的吸睛度的,哪怕是在如今艺术资讯已经趋于爆炸的圣珀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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