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师甚至更高的巨匠出世,对一座城市、一个国度乃至全世界的文化影响,那是至少长达数百年的,几个小人物的艺术生涯的起落沉浮,在之后被改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带领一众“花触之人”齐齐向范宁敬了一杯酒。
“舍勒先生。”“舍勒先生.”
终于和芳卉圣殿残部打上招呼,近距离看着卡莱斯蒂尼这位老熟人主教,现在总体而言有些沧桑和颓唐的模样,再想想曾经南大陆的盛夏花香,范宁心中还是有些感怀伤逝的。
一时间,很多东西想要旧事重提,却不知道该从哪开始。
“舍勒先生,夜莺小姐呢?露娜小姑娘呢?还有吕克特大师他?”还是卡莱斯蒂尼先问了。
一个其实已经没什么希望,但舍勒不亲自确认,又是无法彻底断绝的问题。
范宁摇了摇头,依然是靠在座位上,怀抱吉他的神色有着忧郁,倒不是在扮演什么“人设”。
可酒精激发了卡莱斯蒂尼深处浅抑了多日的伤痛,范宁这样的反应,他整个人突然扑通一声伏了下去!
“我请求您,舍勒先生!尽管南大陆不是您的家乡,尽管您只是一位流浪的游吟诗人,但您是‘芳卉诗人’最后的眷顾者,我请求您的帮助,请求您带领现在重组的‘联合公国节日管弦乐团’,到雅努斯的圣珀尔托去!”
“在丰收艺术节上,要不要做些其余的什么,要不要再写点新作,这些都完全依您心情,我只希望您能在全世界面前亲自指挥一次《夏日正午之梦》,缔造它真正完整意义上的首演!”
范宁却是示意他站起,再度举起鸡尾酒杯邀他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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