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范宁略作停顿后出声。
他想起了对方曾经就“圣塔兰堡地铁停运一天”的可能性给出的回答。
那还只是七位数的直接损失,和工业心脏一天的瘫痪代价而已。
“那么,时间呢?仍是一定要从结果倒推的话。”
“时间.这笔贸易合作的达成,花了陆陆续续四五年的时间,反过来中止的话?至少不会超出一个数量级吧.唔,也许提欧莱恩工业阶层背后的实际掌权人——波格莱里奇先生发话的话,事情会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简易的流程结束?但波格莱里奇是不会干涉下议院的世俗运行的.”
“我明白了。”范宁这次沉吟了更长时间,“嗯,一切都不是这几天的事情,等丰收艺术节结束,回国我们再聊吧.”他似自言自语地笑了一下,“奇怪,怎么现在什么东西都成了‘节后再说’?”
“祝您登顶,我的老板。”卢闻言终于哈哈一笑,但随即耳旁只剩下电话挂断的声音。
“嘟嘟.嘟.”
奇怪的对话万里之外的北大陆,卢站在特纳艺术厅副总监办公室里,手持电话听筒,纳闷地盯着墙上的油画看了好几十秒。
“梆梆梆!”“梆梆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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