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亲自演绎者,何尝不是感到巨大的缺憾与空虚。
“难道这是一种‘代价’?”
“或者,是一个‘限制’?又或者,是一种‘顾虑’?”
“‘格’很重要,可能的话,去提升‘格’.”这句是文森特的遗言。
“升到‘掌炬者‘以上后,感觉到的某种无处不在的恶意?”这句则是入梦“焚炉”残骸时,被P·布列兹所告知的莫名其妙的信息。
上述奇怪的联想在范宁脑海中升腾。
“拉瓦锡师傅。”雅宁各十九世的声音响起。
这位年事已高的教宗,拄着黄金权杖,在千千万万目光与镜头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登上圣礼台。
“当年你为了那把钥匙,那个预言,离开尘世,往异常地带里面走去后,雅努斯人要为你立福音书。因为你一路布道,得了见证,上主看在双目里。”
“你回归后,晓得了‘神之主题’的奥秘,我像广大信众一样,一路领受,却始终没有逾越,就是因为我也晓得,你临到圣城的日子,才是我的日子。”
“我虽然是灰尘,却还敢对你发问,与你做这最后一程的讲经论道。因为上主也曾许我管辖这教会,无名天使也支撑着我。我晓得你只对义人说属灵的言辞,我为了雅努斯,就夸大称自己为义,即便之后被降为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