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后诸多患难,那时拉瓦锡师傅却是否能与我们同在?就像上主的恩惠,圣灵的平安,福音的感动,常与众圣徒同在的日子?”
这是雅努斯人更关心的问题。
或许他们最在乎的不是灾难本身,神圣骄阳教会几千年功业,不知经历了多少天灾人祸,和多少神秘世界的动荡,就连居屋之上的阴谋纷争,也是时不时显现,牵连到底层淤泥世界中的生灵。
他们希望的是圣拉瓦锡能始终与雅努斯同在,不再像之前那样,短暂地行走又离去。
“我的日子比梭更快,都消耗在宿命与奔波之中。”
范宁闻言却摇头,淡淡一笑。
他一片一片区域地、一位一位身影地,扫视在场的信众。
“我的生命不过是一口气。我倒愿为你们祈祷,相信劫难之后会有福乐,但我这里的眼睛必不再见福乐。”
“观看我的人,他的眼必不再见我。你们中会有人留念,并奏响我的乐章,我却不在了。”
众人静静听着,身影忽然在微微颤抖,教宗的身子也变得有些僵硬。
“各样事务成就,都有时候和定理。世人的苦难,重压在他身上,将来如何,谁又能告诉他呢。”范宁与雅宁各十九世的悲恸眼神交汇,却淡笑着感慨一声,“无人有权力掌管生命,将生命留住。也无人有权力掌管死期。这场争战,无人能免,邪恶到头来也救不了那些好行邪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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