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他又朝着一席放了酒杯的空位举杯,心中闪过某位形象老土木讷的故人面容,淡淡的惆怅感终于浮上心头。
可酒还没喝进口中的时候,有一位指引学派的会员下属匆匆跑了过来,神色似乎有些异样。
维亚德林将耳朵凑低,听着听着,忽然手中高脚酒杯的细长托柄,被他的手指挤成了毛玻璃的浑浊状。
“什么!?你说现在学派总部”
另一处,穿橙红晚礼裙的罗伊,带着穿白色晚礼裙的希兰,把范宁给堵到了角落。
“汀——”
酒液溅到了范宁手指。
已经不止喝了十个来回了,罗伊的脸颊、脖颈和锁骨蔓延着淡淡的玫瑰色,此刻的表情则是带着一种“气场很足”的高兴或欣慰——
“范宁啊范宁,范宁大师,范宁指挥,你知道么,我之前差点急得要死,哈哈哈没想到原来你这家伙是在憋一个这么大家伙的作品!”
“呃,好怪,要不你也同样叫我卡洛恩?”此前在外走路一言不发的范宁,在这里倒是也没沉默或回绝,笑了笑,摇了摇头,饮下红酒。
“范宁啊范宁,范宁同学,范宁学长,你知道么,现在至少有一半的主流杂志,你的预测排名已经把拉瓦锡都给顶下去啦!第一,第一哦!所以本小姐今天甚是欣慰,就奖励你陪我多喝一点.”又是清脆的碰杯声。
“多谢抬爱。”范宁被呛得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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