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感觉四肢百骸中卡入了无数柄小手术刀——所有神秘学通路全部传来危险的预警,稍加触碰或调用就会割破致命的动脉!
“确实,和年轻时的调查员文森特,很像。”
波格莱里奇已经在范宁周围踱起了步子。
范宁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走过来的,刚刚明明还在天台边缘。中间的数秒过程,只剩下两段不平滑的认知豁口,似乎被某种概念化的切割之力,给直接从范宁的认知中剪除了。
“.经历也有几分类似。”波格莱里奇的平静声音继续传来,“一路走来,组织其实都给予了大量的机会,但没抓住。”
“或者说,明知道是机会,但不去抓,不愿抓,总是有自己的想法。”
“归根到底是思想上先出了问题,没能认识到,特巡厅的约谈,是一种关心、提醒和保护,一般状况,普通人物,特巡厅只会下达‘通知’,能受到约谈待遇的人,都是被看重的少数人。”
“被看重本来是好事,但不服从,不听劝,产生抗拒情绪,纠偏就达不到效果,就会越走越错。”
“这样,越是天赋强、价值高的人,反而最后越令组织失望。这么多年看来,事情也非孤例。”
关于“烬”之秘密的字节与寻常的霍夫曼语穿插交织,在范宁耳旁盘旋回荡。
除却切割与破坏之外的另一部分准则。
关于镇压、统治与管控的准则,其位格极高,就连语句之中残留的秘氛,都呈现出神性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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