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口抵住喉结的范宁无法低头,于是将怀表摸出揭开后举到自己眼前:“嗯,所以大概是待会七八点吧,早晨那会儿,世界各地凡是装了‘音乐电台’的院线,就会给大家带来一场.灯光与焰火表演。”
“这意味着,前一晚我没有能延续它。然后,我会对我前几年缺失的经历,向大家做一些分享,你猜猜里面有哪些是贵厅预料之外的?还有,我也会对自己的死亡原因做一个可能的分析,不管如何,呵呵,里面绝对没有诸如‘自杀’一类的低级说辞”
“意义有限。”波格莱里奇听着到最后摇头,“你与其酝酿这些‘后手’,不如把心思集中在‘如何杀穿特巡厅’上面,学派和教会的这些人,问题就出在心机太多、布局太深,反而丢失了斗争与反叛的纯粹性。”
“我倒想现在就‘杀穿’你们,把这几年的账都给一次性结清了。”范宁直言不讳地接连轻微笑着点头,“不过.他们尚且做不到,让我一搞音乐的,直接去跨界整顿神秘侧,确实有些勉为其难啊。”
“那么,你为什么不选择更快速的晋升?”像油层又像电流的刀光,从波格莱里奇双目中一闪而逝。
“更快的晋升?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非常明白。”
“哈?我已经尽可能地快,只不过以你的标准看来仍旧不值一提罢了。”范宁很想耸耸肩膀,只是实在无法作出这种幅度的动作。
波格莱里奇淡淡笑道:“文森特藏匿‘旧日’残骸的移涌秘境、难以定义为污染的污染、特别的第三态、被秘密篡改的某条攀升体系.”
接连击中的关键词让范宁心底一惊,而对方接下来的问法.
“你规避了组织的‘幻人秘术’钥匙管控,在26岁的年纪升至邃晓三重,而且,你本可升得更高,若是速达执序六重的高度,再配上你已开始向‘掌炬者’逼近的格,未尝不能与组织正面抗衡一番。”
“但你没有选择继续,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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