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们想读到什么,先问。”范宁如之前般笑了笑,“我心里装着排练的事,而且,你们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对话,我现在脑子实在有点吃不消。”
“组织不会无限给一个人以机会,现在不主动写,过几日还是要来写。”波格莱里奇淡淡说道,“譬如特纳艺术院线的事情,再者,和圭多达莱佐谈及的事情,你也在旁听,没有任何想表态的么?”
指引学派被清算,问我特纳艺术院线的表态?表什么态?
还有圭多达莱佐谈及的事情
见鬼。
范宁大概猜到了一些外界可能发生的后续,但他凝视数秒后,只是再度笑着摇头:
“暂没什么好说的。”
“之前一路来时说的,也都记住了?”
“我看着尽量?”
“那好。”波格莱里奇点头。
他没有任何拖沓,直接抬手凌空挥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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