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尤老夫人终于睁开了眼。
“娘醒了,”尤大夫人扑了过去,泣道:“娘您可要为大丫头做主啊,她可是被欺负狠了。”
尤老夫人张了张唇,嗓里的痰咯咯作响,入画忙道:“大夫人,老夫人刚醒来,只怕是不……”
话还未说完,尤大夫人恼了:“难道这屋里只有你一个在意老夫人?只有你一个可用的?我们都不如你一个贴心。”
“别吵了,”尤老夫人好容易说出来话:“大丫头是受了委屈,日后我会好好补贴她。”
“娘,”尤大夫人泣不成声。
尤老夫人招过大儿子,断断续续地吩咐:“若是这次我有个好歹,你就丁忧,咱们这次把定北侯府得罪狠了,又和晋王府成了姻亲,太子不长寿,日后且有的争。”
“……娘,儿子记下了。”
……
梧桐苑。
秦鸢心事重重回来,在灯下写了一会儿字,才等到顾侯爷回来。
顾侯爷神色冷峻,俊美的面容如同刀凿斧削,锋利的眉眼冷冽,被调进来伺候的小丫鬟哆哆嗦嗦地迎了上去,声音轻的如同蚊子叫:“给侯爷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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