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京都有人见不得丞相府起门槛,丞相府每每修好,不到两日铁定被人劈了,记得前些年反反复复,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丞相府就不修门槛了。”潘子言回想。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和向明侯有什么关系?”
“世子回京晚只知四方山之事,并不知向将军府家的小姐初来京城之事,丞相府那道门槛起初就是向家这位小姐带人去砍坏的,而且还带人把高丞相一家子都打个半死,说起来向家和高丞相算是顶头的仇人。”
安承黔听的眼睛发亮:“向家小姐带人闹过丞相府?”
“不止一次,我小时候听我爹说,高丞相休了高夫人也是叶家这位小姐从中作梗,高丞相还备着厚礼前去将军府赔罪呢。”
“这么厉害?是不是真的?”安承黔不敢信。
“是真的,当初在娄山学宫,我也和向家小姐一个学堂,谁都敢惹,在学堂的时候向家小姐就经常欺负高崎,高崎是敢怒不敢言,还得帮向家小姐抄罚写的弟子规,不写就是一顿毒打。”潘子言见过好几次,高崎哭的稀里哗啦,手上还得抄字,模样那叫一个惨。
安承黔越听心情越好:“难怪我刚刚提起叶千宁,高崎反应会那么大。”
……——
早朝上每日都有官员将百姓的声音写成折子上奏,北黎帝对于外界的声音从不说一个字,也并未吩咐人将流言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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