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长还和以前一样,像是会读心术似的……
他只字未言,这人却永远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的姬嘉树唯独对这个不苟言笑深不可测的兄长,怀着极为复杂的情感。
“是的。”姬嘉树点头。
“那人呢?接到了吗?”
姬清远皱眉看着空荡清冷的街道,“国都没收到公主送嫁车队入境的消息,我一路来也没看到前秦公主的仪仗,那位殿下的仪仗在哪?”
仪仗?
想起那单枪匹马拎着剑带着老弱妇孺冲出来的少女,陈子楚突然呛了一下。
“怎么了?”姬清远敏锐地察觉到气息不对,看向对面同样神情复杂的弟弟。
“人还没来么?”
本来前秦公主仪仗也不可能到那么快,到底是……
“人来了。”姬嘉树有些复杂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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