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命令做这样的事。
姬嘉树抬起头看向他亲生的父亲,他听见自己的脖子嘎吱嘎吱和有些嘶哑的疑问。
“父亲……您说什么?”杀了她。
姬嘉树怔怔站在高台之下,亲耳听见他的父亲如此对他说道。
神舞境的修行者耳朵不会出问题,但这一刻他真的希望是他听错了。
不光是他如此希望,周围其他人也难以置信,毕竟姬墨冷不防说出这句话实在让人意外。
“怎么回事?最后一场是春华君和前秦公主打?”
“可春华君是等阶五啊!等阶五不是不能参加初阶大典么?”
“哎哟你还有心情管这些,这一届不正常的事还不够多么?”
人群中有性急的人看着台上台下的这对未婚夫妻跺脚,“你忘了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国师大人居然让春华君去杀未婚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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