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第一次在红玉里感受到师父的气息的时候。
“我说的是在人前落泪,”李稷静静道,“肆无忌惮地流泪。”
“那倒是没有伤心到那么一种程度,”嬴抱月笑了笑道,“你可别咒我啊。”
这人难道是想弄哭她么?
这都是什么兴趣啊?
她很少落泪,上辈子都没有这样的经历。
这辈子能让她哭的人也已经都不在了,应该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吧。
“我没这个意思,”李稷总觉得她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无奈扶额,“我只是觉得你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但这个少女忍受疼痛和悲伤的能力比寻常的男人都不知强到哪里去。
过刚易折,但她不仅刚还韧,铁骨铮铮,堪称坚韧不拔,举重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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