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钱伯方看着她谦虚地开口,“新店只有十六家,不过在六国范围内收购了二十二家作为分号,没改它们原本的名字。”
那不是一共有三十八家了吗?
他还真不怕生意做太大被各国朝廷作为寡头给打击了么?
钱伯方看着她的目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收购其他国家酒楼的事,我们都是分别派义子去做的,没改名字,当地也没多少人知道酒楼换了主人。”
嬴抱月顿时了然,怪不得钱伯方将精力放在了收购上。
她注意到他话里的两个字眼,“我们?义子?”
有谁和钱伯方一起在做这些事?
“嗯,”钱伯方点头,“从八年前开始,老七和我一起打理生意。我们每人都收了十几个义子,就算是死了生意也能进行下去。”
怪不得刚刚这人能轻而易举地服下断肠丸,原来是早准备了后路。
嬴抱月神情复杂,但这事她准备等下在追究,注意力都放在钱伯方提起的那个人身上。
“老七?”她深深地看着钱伯方,“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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