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嬴抱月笑了笑,“不是以前更无趣,而是你以前就很好了。”
虽然她记性不怎么样,但她却还记得在和亲路上,扶起她的那一抹清风,还记得在南楚的夏夜,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子在对战前夕塞给她的一包蜜饯。
蜜饯很甜。
在这快速又缓慢的一年里,有些东西改变了,有些东西却又一直未变。
“你说不说话不重要,”嬴抱月笑了笑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她还记得在幻境里看到的小李稷喋喋不休地向身边女子说话的画面。
李稷小时候应该是很喜欢说话的,只不过他后面经历的一切,让他封闭了内心。
她并不想强行开启这一切,她也没这个资格。
即便李稷封闭了内心,但他对身边人的关心和爱护,从未少过。
这样的他,已经很好很好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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