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同归于尽,”嬴抱月平静地望着他,“我们可以试试,是我下场惨,还是你这个禅院的叛徒惨。”
“你今天果然不可理喻,”淳于夜怒到极点,声音却冷了下来,“你想喊就喊,喊啊!”
她到现在连动用真元都不敢,他就不信她还真敢把其他人引来。
同归于尽本就是下策中的下策,不过是她实在没有别的法子能威胁他罢了。
嬴抱月沉默地和淳于夜对视着,神情复杂。
事已至此,只是拼谁更能豁得出去。
月光下,她张了张嘴。
淳于夜静静望着她,忽然闭了闭眼睛。
他倏然转身。
“淳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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