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望着嬴抱月苍白的脸色,寻思着要不要走得更远一些。
“可以了,”嬴抱月阻止他,“垫的太高,我们的身形就挡不住了。”
毕竟这草丛只有半人高,再高他们俩的头可就漏出来了。
她可不想成为躺在草堆上的靶子。
李稷也知道这个道理,他深吸一口气,将嬴抱月肩上外衫拉得更紧了一些。
“你想躺下去么?”
两人都精疲力竭,能躺下自然是最好。可这地上寒意太重,坐一夜大概只是腿遭殃,可如果躺下去的话,整个后背都会受寒。
后背有着督脉和脊柱,如果受寒非同凡响。
这一夜下去,明早很可能人就爬不起来了。
嬴抱月摇头,“我坐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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