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远沉静地开口。
“选择了礼的人,如果连自己的行为都不能控制,何谈教化万民。”
姬清远的声音让四周义愤填膺的世家子们都安静了下来,神情不定地看向他。
嬴抱月也有些吃惊,她没想到从小被姬墨禁锢的姬清远能说出这番话来,但同时她又有些欣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小时候对她发下的宏愿,姬清远显然是做到了,至少做到了前半部分。
“你说的没错。”嬴抱月抬头看向台上叩拜动作已经难掩慌乱的修行者。
不管礼的源头在何处,任何规则,第一个制定并施行的人,在其他人眼中肯定都如同怪物一般。
如果自己都不够坚定,又谈何影响别人。
就在一片慌乱和嬉笑声中,第一个上台展示六艺的修行者狼狈结束了他的行礼过程。
看到他的模样,台下不少准备选礼的修行者脸上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在没上台之前,不少修行者都以为自己能靠庄重的举动优美的礼仪感化民众,但直到第一人狼狈下场,不少人才发现圣人的路没那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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