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注定就是这样一个废物。
等那个黑衣人回来,他就会像外面的野兽一般,被这群人分而食之了吧。
李稷仰面躺在麻袋,察觉到眼眶中涌出了滚烫的水,但他深吸一口气,咬住带着血腥味的牙关,将那股泪意压了下去。
“我们阿寄,是个小男子汉呢。”
这句话不知是母亲在临终前的呢喃,还是他太过于思念产生的幻想,但李稷一直记得这句话。
他是男子汉,他不能哭。
哭?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察觉到,他眼眶中的泪珠,浮动了起来。
泪。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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