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明白老夫也无能为力,”老郎中摇头,“此人脉息平稳强健,肉身无碍。”
“怎么就无碍了呢?”赵光闻言气结,“你摸摸他身上都多烫了?这么烧下去,脑子都要烧坏了!”
“请恕老夫直言,”老郎中淡淡道,“如果这床上躺着的是个寻常之人,在老夫来之前,他脑子早就该烧坏了。”
这般热度,正常人早烧成了个傻子,还持续这么久,人早该没气了。
赵光一愣。
老郎中已经从床边站起,向嬴抱月拱了拱手。
“公主殿下,老夫虽受老友所托来给这位公子诊治,但老夫毕竟只是个给寻常人看病的凡夫俗子,这般属于修行者的病症,老夫并不擅长。”
“更何况听说前秦公主在初阶大典医毒战中位居榜首,你都看不出来的问题,老夫才疏学浅,是绝不敢说自己能治的。”
“老人家您太抬举小女了,小女知他这情况极为罕见,不求药到病除,”嬴抱月上前一步,“但您老人家见多识广,能不能给些建议?”
赵光不知道但她知道,穆由这位老友,在前秦曾有医仙之称。
正因如此,在她为李稷把脉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她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医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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