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经……”嬴抱月满怀歉意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来打扰你。”
“对不起,将军,”丁酉娘低头用围裙捂住脸,“我实在没办法……”
“我不是要责怪你,”嬴抱月连忙解释,“你们能安居乐业我很高兴。这也是我当初下的命令。”
“安居乐业吗?”丁酉娘苦笑一声,放下围裙,恢复了平素冷静的模样。
嬴抱月眸光一凝,不知是不是哭过的原因,丁酉娘刚刚出现时眼中黯淡无光,可此时却有了光彩。
“将……”她看向嬴抱月,换了个称呼,“姑娘,你找民妇有何事?”
嬴抱月定了定心神,将桌上的酒坛推向她的方向,“大概半个多月前,有没有一个满头白发骨瘦如柴的修行者来过这里?喝了酒后还让人来找酿酒师?”
“您怎么知道?”丁酉娘看向嬴抱月,“您是说林挽弓大人吗?”
“你认出他了?”嬴抱月有些意外。
以她对林挽弓的了解,林挽弓到了一个地方,只要情况不是太危急,一定会找个地方喝一杯,林挽弓当年不光爱酒还有结交酿酒师的爱好,所以嬴抱月才想到了来酒楼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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